”说着微微一笑,神情无奈中带着宠溺,叹道,“也就只有我受得了你了。” 以往殷温娇但有半分不柔顺的反应,他总会以这等失望痛心并饱含爱意着的口气质疑她的家教,每每总会让她底气全消,低头认错。 这法子百试百灵。 温娇眼神直戳了过来,那眼神满是讥笑,生生刺得陈光蕊闪开去:“我素来知道,在如何做大家子这件事上,我一个无知女子,是需得向陈大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