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疼得快裂了。 温娇想敲敲嗡鸣的脑袋,手一抬,却感觉牵动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像是柔滑的丝缎。她睁眼,只见面前悬着三尺白绫,一头挂在梁上,另一头则牵在自己手里。 不,那不是她的手,那手指微丰,宛如光洁的白玉竹节,手上还戴着一只珠光晶莹的金指环。 “啊!”温娇惊叫一声,腿脚一软,从脚踩的坐墩上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