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两天又走了…” 刘舒梅撇着颤抖的嘴唇,说着话…原本冰封住的眼泪又落下来。 看到母亲这一幕,再看了眼依旧是默默无闻的父亲,苏从海说道: “捏是有正事,又不是不回来了,我一会儿问问,看他啥时候忙完。 捏俩在那个羊城是个大城市打比赛啥的,又好像在香江待过,捏能在咱这要啥没有啥的地方长住不能。” 说到一半,苏从海摆了个现实的问题,随后语气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