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却满是伤痕留下的疮疤,还有他那黢黑的脸庞。 不知为什么,苏泽没来由的为他叹息,明明那么小却扛的这么重。 “阿赓今年没有参加比赛。” 温常玉拿起已经减半的冰棍嗦了口,见苏泽不解他继续说道: “师父知道阿赓为什么这么努力,所以今年是师父亲自上场的。 不然高手那么多…凭借大师兄和阿赓,根本连前十名都进不了。 只是可惜…师父都上场了,咱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