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眉善目的大师端坐在神佛下，外面日光的余晕透过窗子笼罩在他周身，仿佛也为他添了几分悲天悯人的佛性。

但程南枝的神色还是微冷。

“方丈，有些事，不是能那么轻易放弃的！”

程南枝不清楚方丈到底知道了多少又算出了多少。

可有一点，毋庸置疑。

“——我程南枝实际也不是方丈眼中的善客，不管相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