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 静静地欣赏面前的神颜,安彐彐想起了他没戴眼镜的样子,想傅正钎近视,如果把他眼镜摘下来的话,这样他应该看不清自己,那自己的紧张感也会小很多。于是,安彐彐松开了傅正钎的手,向前挪了挪身子,撑起上半身,伸手摘下了他的眼镜。 这一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包括傅正钎本人。但他没有反抗,乖乖地坐着让安彐彐摘下了眼镜。失去眼镜后的傅正钎,身上的冷清气息减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