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倚在床头柜的墙边跟唐安一起听,微微侧了侧身子,瞥了唐安一眼。 “这次长记性了吧崽子,”欧文打量了一遍险些被缠成粽子的唐安,语气轻快,但神色显然有些严肃,“伤得挺重啊。” “……” 唐安抿了抿唇角,没有说话。 “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的。”欧文说。 “去就是去了,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