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以及王鸿远他们几人目光不善的盯着李景行。 李景行摸了摸后脑勺,讪讪的笑了,他就知道自己的画,一出来马甲是捂不住了。 “哟,这不是咱们的清风山人吗?最近不出话本子了,原来是考上状元郎了呀。” 萧逸凡这话里的挖苦一点都不遮遮掩掩,就连太子此刻的眼神也是十分的复杂。 他记得,当初他让人给母后画的那一幅观音像,好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