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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淡然一笑：“李是个赌徒，同时也是一位真正的绅士，特别是在面对美丽的女士时。”

我说：“连生命都不顾的绅士吗？”

米歇尔解释：“杀戮者是职业，绅士是风度，这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我挑了挑眉，对米歇尔的价值观感到难以理解。

直至夜色深沉，我们在一道山谷中点燃了营火。我递给她随身携带的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