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了,只想要缩成一团,痛苦的嘶喊。 眼中什么没有,只有光。 纯白的刺眼的光。 可忽然间,她却反而感觉不到烫了。 世界仿佛一下宁静下来。 也许这已经超过了神经的极限,也许神经已经崩溃了。 随即,眼前的光也逐渐变暗。 张酸奶在网上看过一些工人不慎掉入炼钢炉的监控,当他们与通红的钢水接触时,是不会挣扎呐喊的,在那一瞬间他们好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