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元过了冉说话。” “为什么?”陈舒浑然不觉车里几个老兵的异样眼神,继续握着清清的手,“冷静了我也会这么说啊。特别是最后没有信号的这些天,我可想死你了。” “” “你又不说话了。” “我的梭梭树呢?” “什么?” “我的梭梭树。” “什么梭梭树。” “枝条。” “哦,我给忘了。”陈舒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