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呸!” “你几岁了?” “好像六岁,又好像九岁……” “这样啊。”宁清知道这个时候他的大脑是混乱的,既不理智也不疯狂,既不是成年人,也不幼稚,不能以正常人甚至普通的精神病人来看待,于是也不稀奇,只继续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 “告诉我。” “为什么?” “因为你应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