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位置,小伙子都不着急,按照正常流程仔细装弹。 听到铳声,带队的托布齐第一个跳下战马,隐蔽在马身后面观察。 “笨蛋明军,这么远就放铳,才打中我们两匹马,还是轻伤。” “兄弟们,跟我冲啊!” 他一马当先,趁着对方装弹的时间差,纵马冲进几乎干涸的河道,只留下两人看管备用战马。 大安口河里,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