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擅自去调查，一旦引起医生的警觉，那你这辈子恐怕都无法报仇了。”

李杰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概用了半分钟才平复激动的心情，严肃地说：“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霍文耀点点头，“你可以回去了。”

李杰点头示意。

虽然对话内容不多，但却极其重要，非常关键。

离开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