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的安胎药逐渐没了热气,司南月一口气将药饮下,口中难以形容的苦涩让她皱起了眉头。 她从幼时便药不离口,每日吃药比吃饭还多,但还是习惯不了这个味道。 她稍缓了缓,余苦逐渐消散,听赫连谦继续道:「倘若父王真将一部分护城军调派给大皇兄,那十天之后,我的人便可以动手了!」 司南月却道:「半月最为稳妥,殿下布局多年,切莫在最后出了差池。」 赫连谦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