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军务,从未教他骑马,射箭,我不知他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每每我抽出空陪他时,他都十分乖巧,从未对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又半分怨言。」 他的身体如同一株枯槁的树干,脸上透着清灰的死气,浑身的血肉仿佛被风干,随时都可能枯败而亡,那双干裂泛白的唇微微颤着,又道:「阿姐对他倾注了部心血,却因为我不留人丁的命令,夺了阿桓的命,我不是个好父亲,更不是个好丈夫……」 司南月静静听他说着,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