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活了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瞬时受伤的手都不成问题,他哪管白榆在说什么,连忙把沾了泥土的钱收了起来,口中嘿嘿笑着,“太好了太好了,又有酒喝了……” “无药可救……阿葵,我们走。” 白榆斜眼骂了一句,牵起阿葵的手,向反方向走去,阿葵泪眼婆娑的回头望去,那被她称为“父亲”的人正数着手中银钱,与当年他卖走母亲时的场景一模一样,丝毫未变。 泪水顺着饱满的脸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