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精锐一路疾驰来到了此处。 “杀。” 轻描淡写的一个杀字,谭敬宗一马当先,拒马阻拦,高高跃起,人在空中,三把飞刀如流星飞掷,拒马后如同三寸丁一样的瀛狗,刚从沉沉睡衣中惊醒的瀛狗,被射穿了额头、胸口,以及右眼。 落地后的谭敬宗如同一条凶猛的猎豹,挂着红布的草房中有七个瀛贼,血光飞溅,惨嚎连连。 花树没有“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