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默不作声。 听雨楼主人有些慨然叹息道:“这世间众生皆如棋子,谁也逃不离这个窠臼。棋子眼前所见,不过是纵横黑白,自然跳不出棋盘。妾身为何这些时日一直不动,任由你被困这座小楼?一半是恼你失了分寸不知进退,还有一半,则是这盘棋局,势力太多,妾身也有力所不逮的地方。” 陈长安转眼看她,这位往日雍容华贵的美妇人,此刻再看,竟流露些少女般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