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眯着眼睛,问道:“莫非,她见到真君了?” 金无咎有些神往道,“我只知道她登楼那天,石碑最初现字二十楼,后又一层一层消减,直至十一楼。” 陈长安如闻天书。 无论是最初的二十楼,还是被抹去后只留下的十一楼,都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所无法想象。 金无咎顿了顿,再状似无意问道:“陈甲寅,你还是要去争这个甲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