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营帐之中。 帐内点着一根蜡烛,灯光昏暗。 张须陀也是刚刚入睡。 不过,多年来的从军生涯,也让他锻炼出了过人的感知力。 单应天刚刚踏入,他便猛地坐起身来。 “谁?”张须陀一把抓起了放在床边的佩剑。 单应天微微一笑:“大将军别激动,在下单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