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油诗: “追魂夺命流水线,暗无天日鬼车间。 生死轮回两班倒,废寝忘食终无言。 加班加点不加薪,螺丝打到手抽筋。 一顿操作猛如虎,工资到手两千五。 初见不知提桶意,再见已是跑路人。” 站在他侧地对面的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 那少年身躯略显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