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户，奥利维亚发现莫问应该是进入到瓶颈期了。

房间里的莫问，长时间地盯着数据发呆，偶尔动一动，随后又很快泄了气，瘫回到原来的状态。

“莫问！”看了半天，奥利维亚还是决定叫醒已经魔怔了的莫问。

听到了奥利维亚的喊声，莫问反应了许久，终于抬起了头，看向奥利维亚的眼睛里充满了深邃而迷茫的神色，半晌之后才逐渐汇聚起光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