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喝完米粥,精神好了许多。欧阳烈才问道:“孩子,你这创伤是怎么一回事?” “哇——”义父不提便罢,一提起伤口的缘由,李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眼泪水哗哗流了下来,接着,李星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义父。 欧阳烈听后气愤地说:“一个有身份的人怎么能这样欺负自己的门客!你永远也不要再做种谔的门客了,之前,军中有人议论说他性格有问题,我一直不信,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