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肚兜？怎么可能？

话语一出，慕容素还特意低头看了一下，并没有突兀之处。

她明明穿了的，浑蛋，宋霆竟敢调戏她！

“哈哈，许是属下看错了，可能是月影楼阵法太多，干扰我的视野了，不过鞋子是真的没穿，这不会看错。”宋霆立马贫嘴道歉。

鞋子没穿是真，肚兜没穿是调戏，反正之前说的时候加了个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