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沈怀瑾赶到的时候,女孩依旧安静地坐在ICU门口,看上去是多么地乖巧。 可只有陆泽宁自己知道,此时她有多么地心如死灰。 三天过去了,祝醇还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即使医生没有把话说绝,她也隐约猜到了实情。 经过这么几天,她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下来,没有刚事发时的恐慌与无措。 陆泽宁早已下了决定,无论祝醇苏醒或者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