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坐在后院剥花生。这几年杨云行的师父的肩膀越发驼背厉害,眼见着本来就矮小的男人眼下更是缩得仿佛虾米一般。 我走过去偷偷顺了两颗花生:“哪里来的花生?是零嘴还是晚上年夜饭要用啊?” “这都是前几日表哥从胡商那边买的,昨日已经用水煮过了。红儿姐姐她们忙不过来了,我就想着反正没事情,就自己剥点花生,这样嫂嫂和表哥晚上回来了还能吃点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