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河抬眼,不意外地对上唐镇远那凝重的神色。只是,他有些意外地上下打量一番,忽然有些恍惚,总觉得仿佛唐镇远不应该是这样佝偻瘦小的模样,连夕阳拉长的影子都显得单薄而沧桑:“唐将军……”他愣了一下,忽然忘记应该说什么了。 老了就是这样不好,上一秒仿佛还想到什么,下一秒就忘记了。记忆就像是一锅吃了好多顿的羹汤,彼时的玉盘珍馐都成了馊饭泔水,一汤勺进去不知道会舀起来猴年马月的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