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后才再次开口:“圣上前几年生了一场大病,此后便有些脾性无常。这几年京城经常传来大殿下与六殿下的好消息,可是圣上每每听闻两广安定,北川富足,其神态常凛凛然而不似欢喜。” 我沉默了很久,安慰一般对廖清河笑了起来:“义父这话说得,仿佛是父亲在嫉妒憎恶儿子一般,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我这话说起来自己都是不相信的,因为当年的“正玄门兵变”就是一场父亲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