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切连天地站着,就看着赵大胆在我旁边抖得仿佛筛糠一样……多新鲜啊,我居然还得等着他俩呢。站得都快睡着了,只听前面一阵喧哗,我晃了晃脑袋,就看着远远的一辆马车自曲折而多年未曾好好修缮的小路向这里靠近过来。 打头的唐云忠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他倒是没有像我担心的那样直接着铠甲,只穿了一件象牙白印花鱼纹金边垂胡袖,那绸缎布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反射着银白色的光彩,腰间除了老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