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吧?” 我一瞬间卡在嗓子里了,周恪己素来是最善良的,随便说点什么都能讨几句他的软话,什么磕碰了啊,什么劳累病痛啊,反正我只要能找个由头出来,总归能讨几句软话。我对此乐此不疲了好久,眼下他怎么也变得坏心眼起来了? “大人!”我佯怒喊道。 我话音未落,便瞧见周恪己从窗框缝隙里伸过来几根手指,上面似乎败了一个什么东西,我拿起来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