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起到了泰山,但是实际上我和周恪己自从出发那天就没有见过了。周恪己眼下已经被默认恢复了皇子身份,自然是跟着马车的队伍走,我每天两条腿紧巴巴在后面赶路,最初几天我还想着能不能抽空看看他,后来实在是太累了,只能把这事暂时搁置着,却没想到眼下居然在禅院隔窗望着了。 周恪己比我高一些,我要扒上去的窗框他却能稳稳地看着我这边,上下打量我好一会之后,只见他轻轻摇摇头:“怎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