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学生方才慌乱,披头散发实在难以面对先生,情急之下才……”“莫多解释了,老夫看着你长大的,能不了解你的为人吗?到底还是年轻,事情稍微多一些都藏不住。” 廖清河随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抬眼在我和周恪己之间扫过去,语气却稍严肃些:“不过恪己,老夫还是得多关照你几句,若是在往日里,许大人如此忠厚,你们经历了这些风波,生出亲昵的心思未尝不可,你若想多纳一个侧室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