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为庶人之后,恪己早就是个死人了,眼下只是苟且偷生,不值得旁人性命相托。” “可!” “恪己累了,还请姑姑回去吧。”他说罢,便默默扭过头,将被子扯了扯蒙住自己的半张脸。 一股不服气和悲苦自我心中升腾而起,周恪己只给了我一个裹在被褥里的背影,却无半分回应:“臣女自知身份低微,不应做他想。殿下放心,臣女自会恪守规矩,不作半分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