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此时脸上挂满了茫然，听了一阵后，将目光从电脑屏幕转到还在巴拉巴拉说着的冯天明，脸上的表情慢慢的从茫然变成了疑惑，好像是有些怀疑人生的模样。

他很确信从冯天明口中说出的每一字他都能听懂，但他就是有种什么都听不懂的感觉。

王恒现在很是迷茫，看着冯天明时的目光，那是一个复杂。

自己好歹是个名校毕业的啊，从小接受的，也都是最高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