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洋的问话，刘芳先是一愣，接着连忙摇头。

“姜总误会了，我再怎么不懂事，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擅作主张，虽然让黎明投资这边对黎明科技那边拥有经营干预权，对黎明投资来说是件好事，但杜力杜总那边和您的关系，您是和我说过的，对这些我还是拎得清的。”

刘芳神色认真的解释着，见姜洋的神色也稍稍缓和下来后，便继续说道：“这个是杜力杜总那边主动提出的，我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