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 “因为你的父亲吗?”安德烈斯道:“你还是那么恨他。” “我其实很感谢他。”烈古洛斯望向他,漆黑眼眸如同旋涡一般,似能吞噬光芒,“是他让我知道那些光彩何其虚假,是他将我所有幼稚的幻想摧毁,是他‘挖’去了我终将厌倦光芒的‘眼睛’。” “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了。”烈古洛斯幽幽道:“在黑暗中,才更祈求光芒。” 阳光炽烈,透过透明的玻璃照在他漆黑的身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