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他们。”基德冷然道:“我不需要帮忙。” 乌拉拉赶忙松手,但一时间进退两难,神色忧愁,不知如何是好。 基德见她这幅神情,冷言冷语登时也不好再说出口,自顾自的坐靠在崖壁上。 “该死!”他暗暗咬牙,一拳重锤地面,但却已颇显无力。 这细微的震荡,对于大地而言根本无关痛痒,但此时地底深处,砂石如流,仍在带着星轨朝下直坠,不知坠下了几百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