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僚王记事起差不多就仅从自己父皇口中听到过,而现在,这么个少年,就这样不以为然地拒绝了他,拒绝了玄皇。 僚王动了动嘴唇,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习惯的事是发号施令,而眼下更需要他做的似乎是恳求对方。恳求?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态度?怎样的情绪?僚王脑中连个大概都没有。 双方陷入沉默,小船却还在随着江流继续向下飘着,路平没赶他,只是在发现他似乎并没有太大敌意后,变得稍微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