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于衷,甚至低头看了眼被捏到皮肉翻烂的伤口,却还是没有流露出任何痛苦的神情。 疼吗? 当然,如此作为形同伤口上撒盐,自然是加倍的疼痛。路平的感觉并不迟钝。 他只为对方感到遗憾。逃离了组织三年,他对于疼痛的忍耐依旧不陌生。毕竟那是从他记事开始,几乎每天都会伴随着他的东西。他没有死去,他以惊人的毅力一直忍受着各种各样的痛苦。那时候的他,魄之力同样被禁锢着;那时候的他,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