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四眼狗?”我故作糊涂,也不想回答他,我也没有义务告诉他。 傅天华不罢休,他道:“刚刚跟你一起出来那个戴眼镜的小子。” “同事。”我也不多说,只简单的两个字。 傅天华捏着方向盘开车出停车场,阴阳怪气的:“那个四眼狗一看就不是好人。” “在你看来除了你自己就没有好人。”我讽刺带挖苦:“心理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