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知瑾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人,就像小时候她一个人去省城学舞,去参加比赛,即使没有父母的陪伴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闻秀一离开她却难过的不得了,她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的,有空的话就可以坐飞机去闻秀那,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却没什么用处。忍了许久的她,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她盘坐在沙发上,抽着茶几上的纸巾,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