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向我道歉。”闻秀确实从没怪过肖知瑾,这些都与她没有直接关系。 “那我们还是朋友吗?”肖知瑾问道。 闻秀点点头,说:“当然。”肖知瑾虽然没哭出来,但眼睛湿润,颇有些梨花带雨的意味,闻秀不敢多看,又重新向宿舍方向走去。 四年过去了,她若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那她岂不是个傻子?闻秀虽然在情感上迟钝,但并不傻。 这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