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晚顺着傅阮的目光看过去:“他与你不同,我赌他还能转圜。” 傅阮扯了扯嘴角,拦腰斩断的痛已经让她虚弱至极。她想要笑出来,到最后也只能难看的扯了扯嘴角:“你赌他还能转圜,便是最大的笑话。”似是想了想,傅阮又虚弱的开口:“反正那些死去的人还会活过来,我这怎么算的上是罪大恶极呢?” 这次轮到沐晚晚疑惑,可是答案已经无法得到了,因为此刻的傅阮已经闭上了双眼。 沐晚晚见她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