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惩罚有些重了。” 凤远声音倒是平淡:“名门正派不都之如此?或许师父是不想我以后为人诟病吧。” 沐晚晚想了想戒律堂的刑罚,不由得道:“可戒律堂最重的罚,不就等于要你的命吗?” 凤远道是满不在乎:“不过是些皮肉之苦,要命倒也还不至于。” 沐晚晚懒得搭理他,戒律堂的每种刑罚都有灵力术法加持,本就伤人至极。自己在这边操心着,当事人根本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