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四点钟,我已经饿得不行了,但还是守着罗琪,她终于在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我将她扶起然后抱在怀里。 我们互相都没有言语,因为解释是一个很累的过程,但信任并不是解释出来的,我一直都相信她对贞洁的看重,也自责自己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她的身边。 罗琪将我抱的很紧,犹如受惊的树懒,只将我当做唯一的依靠,她是一个坚强也可怜的姑娘,我到底该如何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