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这块国家一直有扶持，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

“不用了，冯老就有军方背景。不过有钱大家一起挣。姜总这边经验肯定丰富，技术也成熟。有机会再向他请教。”程启说着客套话。

“对对对，有钱大家一起挣。你觉得丁杰这个人怎么样？”林伊又提了丁杰，看看程启的反应。

程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听李连说他能力挺强的，跟在姜少身边发挥的空间不大。”程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