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很多。” “不,真正的希安人。” “像你一样的……只有你。” 李凉自嘲地笑了笑“兄弟会呢,历代尊主呢,有没有人去过上城区?” “有,第二代尊主去过,”该隐低下头,表情晦暗。 “然后呢?” “自杀了。” “为什么?” “他说,一切毫无意义,我们只是渊面黑暗中迷茫的蜉蝣。” 李凉转头,认真看着该隐“兄弟会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