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救,可以吗?” 伊万大喜过望,留下一些神志的安娜,一滴清泪从眼眶滑落,她此时神智已经模糊不清,却依旧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伊万低下头了。 “保尔——” 他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从头凉到尾。 中年男人没有听清,“她刚才在说什么?” 伊万忍着近似心脏被刀割的痛苦,强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