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留给他的只有一间柴房,柴房里准备的床榻硬得像铁一样,躺下就硌得后背疼。 这么个天气虽说不冷,扔给他的只有一条薄薄的被子,还不够长,盖得了胸盖不了脚,盖了脚就拉不上来,不能护住胸口,这特么不是故意折磨人吗? 他手脚均被缚,而且周身总是提不起来劲,他越想越觉得憋屈,不由得骂道:“混账!” 大半夜地外面肯定有人守着,能隐约看到外面闪烁